但那双眸，是冰冷的。
她就是幸灾乐祸的！
“你少血可口喷人！我娘才不是那种人……让开！”
“呵！你娘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苏姨娘冷笑。
“苏红袖，你别得寸进尺！”
“诶呦喂！啧啧……一个野种罢了，还真拿自己当凤家二小姐？哈哈哈……笑话！”
“就是，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夫人吆五喝六？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
跟着苏姨娘身后的丫鬟也出言教训道。
凤诗音气的浑身发抖，胳膊早就没有力气了，抱着柳氏也只不过是强挺，被二人这么一气，一个不稳，柳氏就摔在了地上。
连同着她也一并摔了下去。
“母亲，你没事吧，母亲！”凤诗音急忙查看。
可柳氏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她鼻尖还有一丝气息外，剩下的就跟死人没啥区别。
“苏姨娘，你想发火就冲我来，都是我柳河的错，求你放过她们母女吧……”柳河从里面爬出来。
“舅舅！”凤诗音才看清柳河的伤势。
他爬出来的地面，蹭着长长的血迹。
“二小姐，是舅舅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凤诗音红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这样？”
“害人终害己！柳氏有今天的恶果，都是她自找的！”苏姨娘也红着眼眶。
“她已经受到惩罚了，苏姨娘就罢手吧……”柳河趴在地上磕头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