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席第一排当属凤霓裳坐在那,她像没事人一般,思索着凤诗音的事。
她在凤诗音的衣裳上只加了痒痒粉而已,可刚才听那些人的话,凤诗音明显是被人下了媚药。
从凤府到皇宫,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呢?
“女子席,第一排第一位。”鈡老又唤了一句。
“霓裳,到你了。”安平公主坐在上方都替凤霓裳捏把汗。
“哦,臣女在。”凤霓裳忙起身。
“坐下便是。”公主轻声,对凤霓裳态度极其的好,随后又道:“以梅花为作,可好?”“臣女可以试试。”
凤霓裳话音刚落,众人就开始交头接耳。
谁不知凤家的嫡女是个傻子,即使她现在不傻了,但能做出诗……这怎么可能?
凤霓裳端起白色磁盘,沉默片刻后,道:“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那墙角的几支梅花,冒着严寒独自盛开,为什么远望就知道是洁白的梅花不是雪呢?因为梅花隐隐传来阵阵的清香。”鈡老在一旁不由自主的翻译着。
“这位姑娘的诗,是当下最为符合这盘中意境的。”
凤霓裳微微顷身,盈盈一笑,随即便坐了下来。
“敢问姑娘师承何处?”鈡老问道。他对外面的事不了解,所以对凤霓裳这个人一无所知。
师承何处?
这可把凤霓裳给问住了,印象当中,她去学堂的次数屈指可数,后来直接被老师赶了出来。
“教导臣女的是广汉唐的严先生。”
无奈,凤霓裳也只有将把她赶出学堂的老师名讳报出来。
“严谨。”鈡老洪亮的嗓音继续道:“那就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