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这边，也装作没多少心眼，在苗小睿的旁敲侧击中，故意泄露了一些爷爷马大川的信息给他，这样能更好地激起对方的贪念。
当然，聊了这一道，他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
至少，他对苗传龙这个人有了更深的了解，明白了他也是从底层生生杀上去的狠人。
原本只是承包那个饮料厂，被吕副县长安排背锅的人，竟然生生靠着自己的能力，弄出了桦树汁饮料，还成功在一些大城市打开了市场。
甚至，还将饮料厂扭亏为盈了，只能说很有能力。
马虎也想不明白，便宜大舅哥林大春，为啥不收服这个人。
虽然，他和苗小睿只是各自旁敲侧击，但结合前世刷抖音学到的各种冷知识，还是能判断，推理出那个吕副县长，就是典型的杀鸡取卵型领导。
和曲晚庭那个老娘一个尿性，也难怪林大春宁可提前布局，除掉这么一个碍事的玩意，也没想过合作搞政绩的事。
杀鸡取卵，在这边还是很多的，不像南边讲究细水长流，环境，地域因素有，但最大的原因还是版本的事。
这边工业化比较早，有些类似于游戏的测试服。
后工业时代，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固化，阶层流动困难。
生育率低，结婚率低，离婚率高，考公热，杀鸡取卵，考研热，远洋捕捞，疯狂补课........
各种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问题，其实都是新量停滞，只剩存量博弈，进入后工业时代的产物。
而所以行业都在存量市场中继续博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卷……
就在马虎琢磨着苗传龙的时候，一行人也终于来到了大草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