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都是真实的,说起严惩,也是乔子谦路途游历听闻的,然后自己去证实的,只是黎平县偏僻,并未那么快到达,而严查来临时,正好碰上了张县令一事,刚好杀鸡儆猴,想来黎平县又要有好几年的清平日子,百姓也要有几年的好日子过了。
南临村的村名听了乔子谦的话,不敢置信地问:“子谦,此事当真?”
不怪他们受到惊吓,实在是猝不及防,彻查他们想都不敢想,甚至是忍气吞声,等到张县令一走,求神拜佛,期盼来一个清官,好让他们过好日子,这就是大部分百姓的想法,他们不会反抗,只能靠这样的做法来安心。
这个时代,老百姓只能这样,他们没有地方能诉求,更没有大志气来改变现状,一生庸庸碌碌,生老病死。
“真的。”
看着这群欢呼的百姓,乔初宁心里百感交集,她不要做这样等待的人,她的命运也不要交由他人来决定,像普遍的人,祈求一个清官,还不如自己来做这个清官,不对,让她家相公来当这个清官。
似乎察觉到乔初宁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宿宜修低下头来,看到乔初宁目光灼灼,脸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微笑,刹那间,温暖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