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是包哥的同事。过来看看您。”
闫解放此言一出,明显感觉包科长放松了一些。
“哎呦!听老包说,你们年底忙的脚不沾地的。
你还特意跑这一趟干啥,我这都挺好的。”
“包哥弄璋之喜,我不来一趟像什么话?”
闫解放看了包科长一眼,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侧身让开了位置,闫解放微微一笑,来到了床前。
“啥是弄璋之喜?老包什么时候弄了个璋啊?
这年景怎么还有苹果啊!这苹果可真好啊,又大又圆的。”
床上躺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谈不上难看。
不过离标致还差的有点远,脸蛋黑黑的,看着挺健康。
包科长一头黑线,他一个大老粗哪懂什么弄璋之喜?
“嗨,包哥是我老大哥,平时没少帮衬我。这点东西算什么。
也怪我没说明白,弄璋之喜就是生儿子的意思。”
闫解放把苹果放在桌子上,给她解释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生的是儿子?老包告诉你的?”
中年妇女一脸骄傲,显然对能给老包生个儿子非常骄傲。
“这还用说,看包哥那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可是盼儿子盼了好多年了,你说是不是啊?包大哥?”
闫解放对着包科长挤了挤眼睛。
包科长如坐针毡,对于闫解放的戏谑更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