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上个炒鸡蛋,还不等他动筷就被人一扫而空了。

    他越想越郁闷,不觉一杯酒就下了肚。

    散酒又苦又辣,还容易上头,现在粮食金贵。

    散酒都是一些地瓜,木薯之类的粗粮酿的。

    口感啥的就别想了,也就是麻麻嘴,买买醉的作用。

    他心里有气,喝的又不是经常喝的好酒。

    不一会就醉意上涌,脸红耳赤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

    他对娄晓娥的不满借着酒劲逐渐变大,最后直接爆发了。

    他踉跄着出了门,推起自行车就往外面走去。

    “许大茂,你孙子终于敢回来了?”

    哭过中院时,傻柱拄着拐杖正在晒太阳。

    看他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知道这是又喝了。

    看他踉踉跄跄的模样,感觉对自己没有威胁。

    于是他大嘴一咧,又习惯性的和他逗起嘴来。

    “滚蛋!爷爷没功夫和你逗闷子!”

    许大茂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不过老对手的声音他可熟的很。

    今天他有大事要干,也不愿意和他耽误时间。

    回了一句就不再理他,全力的对付起不听话的自行车了。

    “小心摔死你!”

    傻柱看他没有接茬,也顿感无趣。过了句嘴瘾就回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