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把她推倒在菜垛上,俯身压了上去。
很快,秦寡妇那特有的咳咳声就在菜窖里弥漫。
闫解放在于海棠走后,就回到自由空间睡了一会。
睡醒后也是感到不可思议,于海棠看着拽拽的样子。
没想到这么容易屈服,可能也是当时已经吃了点亏,索性利益最大化吧。
她也许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还要保留处子之身。
可惜她不懂防微杜渐的道理,大堤一旦开了口子离溃坝也不远了!
不过这个娘们太跳脱,得防着她点。免得给自己家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唐果好,可盐可甜的,这样处着也放心。
想到唐果他心头一热,一个念头就去了那边。
第二天,聋老太一早就敲开了易中海的门。
一大妈扶着她坐好,“老太太,这一大早的你出来干什么?再冻着您!”
“小娟,我没事。小易,你见没见到柱子?”聋老太摆了摆手,转头向易中海问道。
“没有啊,这天这么冷,我下班后就没出门。柱子怎么了?”
“我昨晚睡的早,刚才起来没看到他。
以为他去了厕所呢,没想到一直没回来,我不放心就摸了下他被窝!冰凉!
怕不是昨晚就没回来,所以我来你这问下,是不是知道什么?”
聋老太一脸担心,她现在就是一个领着生活费的老太太。
可不能弄丢了傻柱,这是她最后的指望了。
“什么?我出去问问去!”易中海披上衣服,鞋都没提就出了门。
他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