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舟没仔细听沈清欢后面的那句话,他的重点都落在了前一句上面,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欢儿自然要与我同去,难道沈约不说,你便不打算去吗?”
“恐舟车劳顿。”
非是她为人娇气,而是她这破败的身子实在是折腾不起。
傅云舟豁出性命换得段离为她诊治,她自己自然也要好生将养,不想逞强的折腾出什么病来。
她本以为傅云舟也会同她这般想。
谁知这次竟猜错了。
握了握她的手,傅云舟说,“沈府马车窄小,自然多有不适。
出城那日,欢儿与我同行,太子府的车驾宽大松软,不会有颠簸之感。”
“我与你坐在一起?!”
“嗯。”依旧是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怕是多有不妥吧。”
“有何不妥?”某位太子殿下又端出了那副蛮横不讲道理的样子,“父皇亲自为我们赐的婚,无人敢乱嚼舌头。”
“……嗯。”
眨了眨眼,沈清欢好奇的问,“我原以为,你是不愿我去的。”
“嗯……的确是有些不愿的……”猎场人多,他自是不想她被更多人看见。
可他转念一想,她长到这么大鲜少出府,如今有机会能出去看看湖光山色想来也是不错的。傅云舟总觉得,沈清欢是想出去转转的,只是被身子拖累了。
他待她好,不该是将她当成金丝雀那般困在牢笼里,天地之大,该让她去看看。
不过前提是,得有他陪在她身边。
想到什么,傅云舟忽然问她,“欢儿想骑马吗?”
“骑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