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荑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就出门去跟郑英兰约好的地方。
这里离她住的地方倒是不远,走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沈归荑一边走路,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卡里的余额,眉心不自觉蹙起来。
这几天吃住,她已非常节省。
可是每天也有许多钱要花。
坚持到现在,她身上仅剩五十块,最多还能撑一两天。
那些年在家当主妇,她没什么能利用的社会价值,先前来往的朋友关系都淡了。
仅剩一个谢沅,最近婆婆生病她在医院照顾,沈归荑不想这时候麻烦她。
活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面临缺钱窘境,沈归荑显得有些狼狈。
她之前对傅言则跟傅家人过于信任。
他说没安全感,她就把公司实控权给他,主账户也让他支配。
上次他说公司出问题,需要钱周转。
她毫不犹豫就将这些年在股票上挣的钱,全部转给傅言则救急,一毛都没给自己剩。
却没想到,那些都是他捞钱的借口。
沈归荑苦笑一声。
谁能想到,枕边人会欺骗自己呢?
“得幸咖啡馆”几个明晃晃的大字映入眼帘。
沈归荑走进去,到郑英兰说的位置。
嚯,乌泱泱坐了一片人。
沈归荑心中冷笑,这是来者不善啊!
傅家人除了傅言则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