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这个做什么?”游弋问。
“这样我就能知道我再也不要和谁握手了呀。”漆炎准备了满腹嘲弄他们的话,要等着发挥。
“昨夜之事,实在不适宜拿来取乐。你也尽早忘了,只当昨夜诊所无魂登门。”游弋提醒道。
“你又故弄玄虚,要吓我。”漆炎总觉得是游弋是在吓唬他,所以偏不听,“我才不要忘记呢。来诊所这么久,第一次见着有游魂许的心愿,是要让游老板去掏便坑。哈哈哈哈……”
“老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烟了解游弋,她平日虽不苟言笑,可如此正言厉色,必是有事发生。
能长留诊所的人,游弋就不会再设防。她把昨夜的事情简单地同他俩说了说,气得他们两个七窍生烟。漆炎就更是了,鼻孔翕动直喷粗气。他怒气冲冲地问游弋:“你就那么放他们走了?这怎么行!如果是我,我肯定要把他们打成猪头才解气。”
齐烟拍拍漆炎肩膀,一副了然的神情道:“你可放心吧,论心肠,谁能黑得过我老板?”
游弋就且当齐烟是在夸她吧。
“快说快说,你怎么他们了?”漆炎急不可耐的直跺脚。
游弋狡黠一笑,说:“我手头恰好有两片以为永远都无法赠出的,十分稀罕的游魂碎片。昨日有缘与那对父子相遇,于是就将那两片游魂碎片赠予了他们。那游魂生前,有异食的怪癖。如今这怪癖已承在了那王家父子的身上了。”
“什么怪癖呀?”漆炎又急急追问。
此时晏然已更衣完毕,从内室走出,他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游儿,我猜的可对?”说罢笑看游弋,期待她能肯定自己的猜想。
施字在晏然口中变做三声,齐烟与漆炎两人迅速领悟了。漆炎不禁对游弋刮目相看,他竖起大拇指,对游弋大加赞叹:“黑,实在是黑。”
漆炎吵闹的声音游弋统统听不见,她坐在椅子上,深陷进自己残缺的记忆中。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有人也曾唤她作——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