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些灵蕴其实不是一个？是由很多种灵蕴融合而成的？”
蒙太奇听得目瞪口呆。
灵蕴就好像是灵魂，灵魂也能融合？
这让他想到了万妖树的合成功能，貌似也具备这种能力。
“难道这世间还有第二棵万妖树？”
蒙太奇问道。
“怎么可能！万妖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些灵蕴虽然看上去跟万妖树的合成功能一样，但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万妖树的合成，乃是从最根本上的分解重组，而这些灵蕴是强行扭曲而成。
这就好比你们人类诞生一样，一个是母胎发育，一个是后天拼合，哪怕拼合的再完美，依旧不可能比得上母胎发育。”
当康开口解释道。
“而且，这种手段很邪门，不像是华夏本土生灵的手段。”
当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你看出了什么？”
蒙太奇忙问。
“我又不是专门研究术法的，怎么可能看出来什么门道，若是白泽在的话，应该能看出来。”
当康揉了揉自己的肚皮，直接一个翻滚躺到万妖树下。
“看不出来你跟真的一样在那研究！对了，你刚才说的白泽是谁？”
蒙太奇发现面前的这头猪，好像有很多小秘密。
“白泽是世界上第二聪明的妖，可惜死了。”
当康躺在地上，望向天空，语气平淡的说道。
不知怎么的，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蒙太奇却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心情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