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渠的喉结被他含在了嘴里,湿润温热的触感让他身体发僵,脊椎都是酥麻的,他无意识的闷哼一声,呼吸都重了起来:“渚奚……”

    “在呢。”白渚奚打断了他的话,小虎牙都笑得露了出来,“渚奚在亲你呢。”

    风渠揪着他的衣领平复呼吸:“你刚刚……怎么了?”

    白渚奚埋在他的颈窝处,忽地笑了出来:“我发现我真是有病。别人早恋初吻多唯美,操场电影院下雨下雪,我倒好,在满是烟头脏不溜秋的厕所里跟你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