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
那么努力地想要离开原点,才踏出第一步,她不想回去。
白泽的身体有点僵硬,任由她抱着自己,没有动弹,声线更冷了:“靖云歌,下去。”
她不仅仅是疯了!
她是神经错乱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还想和自己玩车震?
听着白泽冰冷的声音,云歌非但不下去,还大有今晚不勾-引到他就不罢休的决心,解开了自己衬衫的衣扣,脱下……
就像上次一样,衬衫被她褪到了腰部的位置。
只是那次是白泽为了给她上药,而这一次,是她主动。
“……”
他不是圣人!亦不是柳下惠!
坐怀不乱?
那是做梦!
而坐在他怀里的人,还是他思了那么多年的人。
他若能坐怀不乱,一定是他的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
偏偏今晚的月光很是皎洁,郊区的月亮比市区的更亮。
白泽隐隐约约能看到云歌褪去了衬衫的肌肤上,有一些青紫的印记。
那应该是被何凌霄强迫之后留下来的印记,已过去二十四小时,所以显现了出来。
身体里原本的星星之火现在已可以燎原,滚烫的血液充斥四肢百骸。
“你不后悔?”他的声音已很是隐忍。
云歌微怔一秒,很确定地答道:“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