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是你行,弗拉基米尔。”
片刻的静默之后。
波拉维奇大将默默从口袋里抽出了工作证。
“国家安全局!”
“打开你的脑阔!”
“让我看看你在想什么?这话是可以说的吗?!”
弗拉基米尔:“咳,来都来了,顺嘴的事儿……”
波拉维奇:“呸,你当你大夏来的?”
他看着老同事:“先说好哈,讲故事可以,讲道理,不行!改朝换代了,收敛点儿。”
弗拉基米尔和屠格涅夫悻悻点头。
“知道知道,我有分寸。”
“我又没干过政wei,你怕什么……”
“走了走了,睡觉去,说好了啊明天一起教书……都想想自己要教什么!”
几位大将嘀嘀咕咕的唠着走远了。
隔天,西伯利亚监狱刚建起的俱乐部迎来了几位新的老师。
屠格涅夫自然是继续画他的军事地形图。
但看在战俘们脸色很臭却还要捧场的份上。
他多了些人文关怀,挑了些二毛被揍的还有点人样的战例来讲。
唐磊时不时都来听一听,还经常被起哄一起讲。
他虽然不懂打仗,但大夏几千年来干的架可太多了。
三十六计,合纵连横,什么地道战地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