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也开始露出细微的变化。
他微笑的标准弧度慢慢扩大，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嘲讽，眼神也恢复了无情的光泽，这些变化落在他身上居然毫无违和感，这才是真正的样子。
他只是一味的逗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更像是试探她的反应。
他要是真是存心的，她现在虚弱期不会有拿枪的的机会，他只是试探她能怎么办，做到什么地步。
为什么要试探她，答案恐怕就是他刚才的那一句，只把她当做得力的帮手，他需要试探她真实的想法，同时看看她有没有能力自保。
“被发现了，真遗憾。”万埃眯眼学着她刚才的口气开口。
万埃遗憾的收回手，看着桌子上边的月寒，她皮肤极致的白与桌面极致的黑，交相辉映。
“你这人还真是恶趣味。”月寒态度冷漠，有些嫌弃的开口。
“你这可真是贼喊捉贼了，明明是你先演的，我才配合你的。”万埃马上无辜的夹着烟耸肩，心情不错的开口。
“走了。”月寒刚要起身，又被他摁了下来。
“那么着急走干什么？不仔细想想了吗，我给你送去学校的行李可不便宜，支岚的学费也比别的学院昂贵，我可以给你资助，同时不用你还钱。
你只需要毕业后来我身边干3年，3年后去留你自行抉择，我不会拦你，3年内给你最高档的工资，和独一份的补助补贴，期间我会毫无保留的把我会的教你，哪怕3年后你选择离开，也不会影响自己的提升。”
月寒没有马上回答，他开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资助确实能让她这个大穷鬼轻松一些，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3年，足够把一个人的意志和理想磨平了，自愿变成他的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