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男人全身赤裸,露出的身体优美又性感,胸肌宽阔而饱满。闪烁细微光芒的水珠沿着肌肉线条滑落入性感的腹沟和最深处,只留下淡淡的水痕。

    他仰着脖子,拉扯着脖子紧紧绷起,眼角和脸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潮红。

    叶响脱力的抬起一手抵着墙壁,低着头让冰冷的凉水冲刷,直到身体不再燥热才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门前。

    有人来过?

    神色晦暗的叶响盯着门,他的记性很好,他进来的时候已经把大门关严了,而此刻这里正开着一个小口子,不断往浴室里面灌着风。

    是谁?

    倒数第四天———

    月寒第二天起来几乎都快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了,直到在沙场看到叶响。

    她脑海里面有画面了!囧!避开他。

    马上拉着许多多两人去取营养液。

    “老大你脖子怎么了?”许多多盯着她领子下边的若隐若现的红痕。

    所幸,她早上用终端照了一下,伤口已经结痂了,被作训服的领子一盖,只会露出一小块痕迹,并不明显。

    “昨天挠的。”月寒随口敷衍把领子立了立。

    “老大你也太狠了自己挠成这样!”许多多从胸前的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瓶,递给她。

    “老大给你这个,像你这种伤口,涂在上边,用不上一天就好了,还不会留疤。”

    月寒接过来看了一下瓶子上边印着安立医学院出品。

    “哪里来的?还有上次的给我的刀,不是都带不进来吗?”月寒忍不住问。

    “嘘,跟教官换的,出去再把星币给他,不少学生都这么干。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多少星币?”月寒把药放到肩膀上的口袋里。

    “刀是50万星币,药是20万星币,比外面贵了好几倍!”

    “真黑啊!”分毛没有的月寒感到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