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等你休息好再走。”
“我已经好了,你没来时我坐了好一会。”
樵夫起身收好斧头,挑上柴火,大步流星朝前走去,柴担子在他肩头颤悠,极有韵律。
还不忘回头叮嘱陈戟。
“书生,这条路我走惯了,你可跟好了。”
“好。”
陈戟跟在后面,夕阳余晖拉长他的影子,亦步亦趋走向黑暗。
路上无聊,自然又是一番闲谈。
“你一个书生进山做什么?”
“求学。”
“不曾听闻山中有好先生,你莫非是去州府的书院?”
“算是。”
樵夫爽朗大笑。
“书生都如你这般话少吗?还是我说话太粗鄙?”
“只是有段时间没有见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呀,那正好和我一样。”
樵夫忽地高声道。
“以前我上山都是和那好友一起,自从他不在了,我也很久没和人说话了。”
“刚才见了你,只觉得你和我那好友有几分相似,倒是不自觉把你当成我的好友,所以多说了几句。”
“还望书生见谅。”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