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却也不必如此想。”
白姑娘微笑道。
“寻常人或妖入道一年,控火术也未必有先生这般精熟,只是狐火恰巧也是我擅长的术法,这才有如此异象。”
“不过你也无须担心,方才看你施展术法的样子,约莫再有几个月功夫也可以施展这符船术了。”
“几个月么?那倒是还好。”
陈戟松一口气。
对法力也有了些更具象的认识。
随后又想到什么。
“白姑娘,我去清风观论法时听说水火之术多以龙形为贵,凶悍异常,斗法时又能压制对方。”
“可我看你……”
“为何是一只狐,是吗?”
白姑娘打断道。
“正是。”
“这是先生教给狐的道理啊,如何又记不得了?”
“我何时说过?”
“先生说狐不管修行到什么地步,都要记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狐,既是顶天立地,那狐火是狐的样子不是很正常吗?”
白姑娘正色道。
“先生是人,又初入道,斗法或许不如龙,可狐未必不如龙啊!”
陈戟愣在原地。
半晌,拱手行礼。
“白姑娘说的是,倒是我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