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宜宁回过神来,看向他不卑不亢道:“世人对女子的非议本就比男子来得更容易,更何况为自己考虑乃人之常情,难不成我受了委屈还要闷不做声?谢先生,这又是何道理?”
她言辞肯定句句在理,谢知砚被她这般反问,倒是一时语塞了。
两人对视着,如此近的距离,贺宜宁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贺宜宁朝慕容郢跪下,认真道:“陛下,既然谢府不愿赔偿,臣女倒还有一个法子,既能不损陛下威严和两家颜面,还能满足谢探花退婚的要求。”
“哦?说来听听。”慕容郢饶有兴趣的看向她,这小姑娘还真和她爹年轻时一样,鬼点子多。
贺宜宁直起身子,看向谢知砚微微一笑,“陛下为臣女和谢探花赐婚,说到底是为将军府和谢府赐婚,既然谢探花不愿,那这新郎换个人也行;
谢先生文采斐然、仪表堂堂,臣女对谢先生一见倾心,斗胆恳请陛下,为臣女与谢先生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