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呢?”
“15m内,9环。”
应该是保守说法,安室透结合那天威士忌的射击估测。
安室透坐直身体,朝向威士忌,继续问道:“那除了刀,你还会什么冷兵器?”
威士忌闻言微微歪头,眉头轻蹙,眼神陷入沉思:“都会一些,长刀短刀、棍、枪、箭术……”他掰着手指数着,连说了好几个后停下来。
“都会一些。”他看着安室透,重复。
居然把长刀和后面的放在一起并称“都会一些”。安室透挑眉,这个“一些”有待考量。
此刻安室透已来了兴致,他一手撑着下巴,好奇威士忌更多的能力:“炸弹的安装和拆卸的操作会吗?”
“会装。”言下之意就是不会拆。
安室透紧接着问了几个问题,威士忌一一回答。
“之前做过潜入之类的任务吗?”他继续问道。
威士忌稍稍卡顿了会,然后反问:“打晕?”手里做了个手刀的动作。
看来是没有。安室透心下了然。
“我知道了。”他对着威士忌露出一个笑容:“接下来我们可能要忙一段时间了。”
安室透的笑容讳莫如深,眼神和第一次沟通行动计划时一样,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第二天起,安室透终于带着威士忌开始执行任务。
而虽然安室透口头上说要忙起来了,实际上威士忌跟着安室透十分悠闲。
甚至做到了八小时工作时。
安室透似乎在计划些什么,他的任务计划中并未强求威士忌行动的隐秘性。
为了销毁违反合约偷拿了组织某个药物配方给自己名下另一家药厂研究生产,明明只需入侵销毁,安室透却还让威士忌一把火烧掉了那个小型药厂。
背叛组织的人在和新东家交谈时被不知从哪射来的子弹一枪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