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既然是赌局,只需要付出很少的精力,就可能赢得巨大的利益,我为什么不参加?石榴,别总是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训我,有这个时间不如看看你自己。两面上如高岭之花,谁都玷污不得,实际上呢?该不会是读了大学之后,就忘了自己曾经在陈家的身份吧。”
“轻晚,我当然没忘,但那个时候我是身不由己,可你不是这样。”从来没讲
过,这样的话会从宿迁往的嘴里说出来,石榴一阵头晕,但还是站住了。
“我是不是这样不需要你来评判,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实在是太不舒服了,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进去了。”走了两步,宋轻晚又停下回过头对石榴说,“我确实是靠男人,但是你想想你现在得到的东西靠的是谁?”
石榴不说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股酸涩涌上心头,现在的宋轻晚之前那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姑娘精致了许多,可是她身上的书卷气却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