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他偏头看着屋外。房门依旧紧闭,那姑娘只是敲门,很有礼貌,力气都不曾用的太大。
我现在这个样子略显清凉,自然不能去开。我拉起身边的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她们问我要了好几次了。”
我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凉,心里却早就是冰冰凉透心凉的雪碧。云织兔子,你这一次,让我很是伤感……
而且,是不可逆的伤感。
以后很多次我看到云织的时候,这种情绪就会像化学反应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我总是会回想起这一天,云织的义无反顾和我的绝望。
而此时,云织却是看着那门不说话,时间有些长,我渐渐觉得不太对劲。他转头,摸摸我的头发:“你别动。来的不是绣娘。”
我呆愣愣地看着他走到门边,右手上泛着妖力的光芒。
门口,不是有四个施瓦辛格么?每次绣娘来,都是他们直接放进来的。这个小妹妹,为什么自己来敲门?
云织把门猛然打开。魔尊染尘那张萝莉脸对我鬼魅一笑,四个大汉倒在她的脚边,呈菊花状散开。
“哎呀,我是不是撞坏了什么好事?”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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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