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还记得那个小混混跳河时，那个黄河边鬼鬼祟祟的人吗？”孙长红的声音从听筒一边传来。
“怎么，找到人了？”赵扶苏声音低沉，到现在这个案子还有转机吗？
“找到了，要来做记录吗？”孙长红听出了赵扶苏的消极。
要去吗？赵扶苏擦了擦手，拿过手机，在不经意间对上张琪期盼的眼神。赵扶苏心中一动：“好的，请等我半个小时。”
“呼。”张琪松了一口气。
“你是害怕我不去让凶手逃出法网，还是觉得你姐姐的死你还不能放手？”赵扶苏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对，对不起。”张琪咬唇，突然问赵扶苏：“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衣服都是低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