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知左右二人也都拍案而起,苏雅知的父亲怒起说道:“说的正是,我女儿到底有什么不好的让你这样嫌弃她?”
苏雅知的母亲也站了起来,激动的说:“正是这个理,你们年轻人的事按理说我们这些长辈的也不好插手,可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嫌弃我的女儿,你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怎么咽得下这口气?雅知,要不我们走吧,既然人家看不上我们,我们也用不着上赶着送上门等着人家羞辱吧?”
她说着,又看向了陶二爷,脸色非常不好的说:“陶二爷,我们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雅知的,但你看现在这闹得,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就算是再不要脸,也不能等着人家上门来羞辱不是?我都女儿我可是从小捧着长大的,若是他好好对待我的女儿,那么嫁便嫁了,可你看看,现在这都是什么事?这般无理取闹,我们还怎敢让女儿嫁过去呢?未来会怎么个受罪啊这!”
陶二爷被他们三人一人一句的,说得只觉得脸皮都丢光了,顿时恼羞成怒的拍案而起,指着靳皓骂道:“你看看你,一大清早的瞎胡闹什么呢?”
靳皓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倒是张荣鹤木着一张脸从门外进来,嘲讽道:“这孙子说什么你不信,倒是外人说什么你都信了?”
陶二爷一向受人敬重,哪里被人这么说过,顿时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涨红了脸指着张荣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二叔今日一早从头到尾都只是把自己当成观众在看,躲在角落里吃着早点看着好戏,活得别提多自在了,突然被自家侄子这一句也给噎住了,吓得呛了起来:“咳咳,荣鹤,你这怎么说话的呢?”
但这训话也是说得轻飘飘的,一看就不走心。
说实在的,他其实觉得张荣鹤这话说得可解气了了,但没办法,他的身份摆在那的,代表的可是张家,张荣鹤一个小辈可以说话不经脑子乱得罪人,他可不行。所以,也只能这么随口的训一句了,训得毫不用心,半点效果都没有。只听张荣鹤脸色变都不变一下的,又说:“果然人老了脑子就不中用了,到底谁说的是实话,谁在骗人都看不出来,被美色迷了眼睛,糊了脑子了。”
这话说得,可就太重了,比起刚刚的那一句,这可太没大没小了,这下张二叔更是吃不下饭了,连连咳嗽,指望能够喝住张荣鹤,只可惜,人家张荣鹤望都不望他一眼,全然没把他当回事。
陶二爷可是被气坏了,陶二叔作为他的儿子,虽然也觉得自家老子办事糊涂,可却也不是任人这般辱骂的,顿时也气得拍案而起:“张家小子,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