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挥了挥手,示意丫鬟退下。
丫鬟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泰王却看鼻青脸肿的闻如月,厉声道:“我孙儿出事,并没有走漏半点风声,你是从何得知的?”
闻如月一时情急冲出来,根本没想过泰王会怀疑自己。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又听泰王沉声质问:“莫非,你与那些歹徒是一伙的?你也想谋害我孙儿的性命?”
谋害王孙的罪名,闻如月可不敢担。
她吓得一抖,当即就跪倒在地:“王爷,我没有谋害王孙的理由啊!
我……我有预知之力,我预知到今日泰王孙会有性命之危,所以赶来相救。
谁知……
谁知闻颜尾随于我,趁我不备,将我打晕,她再救下世子,冒领功劳。”
闻颜一脸的不可置信:“姐姐,你在胡说什么?
王爷面前,怎可怪力乱神?
此事若是传出去,于父亲不利。
你且莫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就连累了父亲,他好不容易才官复原职。”
“我哪有胡说,我就是有预知能力。”
“那你预知一下,今日的曲江之中,哪支龙舟会获胜?”
“我……我只会预知大事,这等小事,不在我的预知范围之内。”前世这个时候她在松山村被乔婆子磋磨,哪有心情关注哪只龙舟获胜。
“那你就预知两件大事啊。”
闻如月生怕泰王不信,当即就道:“今年秋闱的解元,是我的夫君,津平侯府的世子霍耀行。”
孟迟飞‘扑哧’一声笑出来:“霍耀行哪里有几分才名,但是京城读书人不少人,他想当解元恐怕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