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霜姨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指着他恶狠狠地吩咐:“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完再把他卖去采石场,得来的银子给宝马买草料压惊。”
“是!”林叔和石头叔各拿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就是一通招呼。
没一会儿,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貌。
石头叔拿绳子去捆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了。
采石场又累又苦还吃不饱,他这脆弱的身子板,活不过一个月。
他后悔不迭,跪下磕头求饶:“别卖我,我能给你们钱!”
霜姨:“二十两,一文都不能少!”
随即,他就把闻颜一行带回了家。
没一会儿,他就从屋里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拖了出来。
那女人像破布娃娃一般,毫无反抗。
“我婆娘长得好看,又识字,绝对值二十两。”说着,他就撩起女人的头发,却露出青紫交加,肿到变形的脸。
此人正是慧娘。
石头叔反手就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糊弄谁呢?就这丑样你好意思说漂亮,是不是我长得很好骗!”
男人喷出一口鲜血,里面混着两颗牙齿,脑瓜子也嗡嗡作响。
石头叔道:“你家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把她叫来,说不定能凑够数。”
男人哆嗦了一下:“她……她已经被我卖去青楼了。”
昨天下午,他听说镇上来了一只肥羊,便起了讹诈的心思。
想到马上就能搞到钱,他就先把女儿送去青楼换了十五两银子急,本想今天讹到钱再把人赎回来。
谁知,他踢到了铁板!
如今卖女儿的钱输个精光,又欠了赌坊巨额赌倒债。
简直流年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