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府的百姓,经过两年干旱,生活本就艰难。
再加上这些盘剥,直接被逼上绝路。
兰纮顶多是监管不利的罪名。
这个罪名灵活多变,可大可小,只要运作得当,兰纮还能成为受害者。
比如前世,他就戴罪立功了。
孟迟飞拳头砸了砸掌心:“难不成就这样放过那些吸血蛀虫?”
闻颜道:“咱们只能尽力而为。
既然决定要和兰家掰手腕,咱们就要尽最大的努力。
即使杀不死对方,也要撕下来一块肉。
让他们痛!让他们狗急跳墙!
我们才有能抓住把柄。”
随后,
闻颜又拿出一叠纸,上面写了救济灾民的方法。
是她这几天整理出来的。
孟迟飞三人看完,面面相觑。
他们又商量了一会儿,便定下了章程。
写好奏章,当天下午,孟迟飞和孟希延就进宫去了。
御书房内。
皇帝看着孟家兄妹呈上去的奏章。
皇帝面无表情,明明看着与平常无异,御书房里的气氛却越来越凝滞。
孟家兄妹坐在下首,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