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想要什麽准信?」
勤於练功总归是好事,白骋也没坚持。
「如果我追得上师父您,今晚......我要跟您一起睡!」
这阵子,白骋总让沈谬一个人睡,说他长大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勇敢才行。
b得沈谬只能想办法找理由说服白骋,才能睡在他房里。
「这次,是道藏又有问题,还是看到窗外有人影,听见鬼叫的声音,嗯?」
白骋拿沈谬想过的理由揶揄他。
「还不是......徒儿最近睡不好,老是做恶梦吗?师父本事高强yAn气旺,自然百邪不侵!」
沈谬的理由很多都很烂,但只要他敢提,白骋通常不会拒绝。
「好吧......跟上来!」
白骋答应了,站在雾气里,开始绕着冰湖转圈圈。
得了白骋的承诺,沈谬很开心,为了达成目的,开始认真照着冰行诀运气。刚开始还是摔,只是摔的次数越来越少,滑动的距离越来越长,过了一个时辰,虽然还是飞不起来,他已能在冰上滑行自如。
沈谬资质不差,之所以进步gUi速,也是因为他不够认真。
在冰上滑行,就像在飞一样。沈谬越滑越快,越快越稳定,他觉得自己也像只鵟鹰了,追随着白骋。
师徒俩人在冰上滑得不亦乐乎,沈谬老是想出其不意地扑向白骋。然白骋道行自然不是沈谬这种菜鸟可以b拟,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看起来好像在眼前,但其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晚沈谬还是没能飞起来,不过他已经能在冰湖上对着飞行的白骋亦步亦趋了。
所以,他如愿以偿地躺上了白骋的榻。
「天气冷Si了,俩个人睡暖和多了,师父你不觉得?」
沈谬还像小时候一样,白骋一上榻,就侧过身T,紧紧抱住他。
师父的细腰好抱,宽肩给他安全感。
「修道之人喊冷?你还是我白骋的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