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师父才会跟师叔下了Si令…..让我身子没好不准离开…..原来师父是怕我知道他的消息而伤心难过……」
想到h蘖道人对他的Ai护,用心良苦,白骋跪在乔子轩坟前泣不成声。
沈谬「……」
「不行,我要去看师父的坟,我要去祭拜他老人家,我要回青陵山……」
哭了许久,白骋抬起头来,下了这个决定。
这怎麽成?金净云都以为白骋Si了,这一回去再撞上,後患无穷。
「师父,现在的掌门是金净云,整个青陵山都是他的势力,您不是跟他不合吗?您这样回去不就撞在他手里了吗?」
白骋踌躇了一下,他是真的跟金净云不和。
「可是,我不能不去祭拜他老人家。」
白骋神情哀伤。
「这样吧,不是不能回去祭拜,是要从长计议,做好万全准备,避过金净云的耳目。这事不能太急,我们再想办法,联络派内跟我们友好的师兄弟,好好商议才是。」
沈谬对白骋分析道。白骋觉得沈谬说的有些道理,只得将祭拜h蘖的事,先按下了。
「你说你是我徒弟?」
回去的路上,白骋怀疑地问。
「可是我只有师父没有徒弟。」
「有,我真的是你徒弟。你这次伤得太重,所以有些事记不得了。」
沈谬叹了一口气。
「那你叫什麽名字?」
「沈谬。你有印象吗?」
「完全没有。」
白骋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