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脑袋还是有点晕乎乎的,身T发软,使不上力,他记得自己看着肖嫜离开,站在冷风中,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司机才把车开了过来。
回到家之后头部就有点晕,脑子里一直都是男人给nV孩穿外套的场景,还有nV孩脸上挂着的笑意。
宋子泠有洁癖,喜欢自己打扫卫生,宋清和让家政阿姨只给他准备一日三餐。屋内的暖气他也没有开,直接上了二楼洗漱,连自己冲的是冷水澡也不知道。
nV孩的身影像是疯了一样往他的脑袋里挤,心里就像被扎了一刀,绵密的痛苦往四肢扩散,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把肖嫜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
床头柜上摆满了帕罗西汀,舍曲林,氟西汀,氯硝西泮……吃了药之后肌r0U松弛了不少,身T蜷缩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再后来,他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