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鬼魂，想必就是多年前投身瑶光池夙瑶的鬼魂。”
孔顺两步上前，因为夙瑶是被封锁住的关系，无法行动，他颤抖着开口：“夙瑶，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那冤魂，也是有所反应，
身上的怨气影响下，她整体是混沌的。
“老贼！只可惜，夙瑶的魂魄不忍伤你，不然在我学习了控鬼之术，第一时间就杀了你！”
牧歌大声的吼道。
孔顺不明白，对自己最中心的学生，居然想要杀了自己，于是孔顺，不忍说道：“牧歌，为什么？”
“你为什么如此恨我？”
牧歌此时已经放弃了反正自己也被发现了，想要反抗已经不可能了，于是牧歌淡淡说道：“老贼！”
“我姓夙！”
孔顺突然一愣，想要上前两步，却还是忍住了。
“你是，夙瑶的……”
“我是她弟弟，夙歌。”
夙歌嘴角咧起来，疯狂的说道：“我姐姐当初因为你而死，但是你却因为你的功名利禄，甚至连为我姐上一炷香都不肯！”
孔顺听了这句话，脸上的肌肉绷不住，就连胡子都在颤抖。
“夙歌，这件事……”
夙歌厉声说道：“我姐姐已经死了，为了你死的！！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这时候，王木生对孔顺说道：“老学究，还请你说一说当年的事情吧，这样也算是对亡者有一个交代。”
夙瑶的魂魄就在这里。
这位夜之阁的成员，其实也是当年的见证者之一，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执法者。
“孔先生，当年的事情……”执法者看向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