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生到底年轻,腿脚不是一般麻利。
等他们出门,人已经消失于黑暗中。
“太见外了,也用不了五百啊。”姜大伯拿着钱,好好的心情,被这五张红钞票搞得有些难受。
他们家承了王木生大情,不说毒蛇咬伤治病的事,单是给家里小孩子解决上学问题就应该好好感谢。
几只鸭子根本不能报答这些恩情。
王木生背着嘎嘎乱叫的四只鸭子往赵雪刘婉儿住的地方去。
芳姐说了聚餐喊上她们,多几张嘴没啥,图个热闹挺好。
夜已深,路边蔫了一天的花草这会儿支棱棱随风飘动。
偶尔有鸟儿划过天空扇动翅膀的声音。
夜一黑下来,白天吵闹的知了叫声跟着温柔起来,它也知道晚上扰民是不道德的。
来到几人住的地方,没想到四人正在小院子里开paty。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红酒,几人显然已经喝了一些,一个个脸红的跟大马猴屁股似的。
“哎,没邀请你啊,从哪闻着风来的?”孙妙可搂住红酒,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喝了多少啊?”本来还想让她们过去吃饭,喝成这样咋过去。
乔佳酒量好,脑子比较清醒,给王木生让了个凳子,不过她好奇的目光盯着麻袋看个不停。
“你背麻袋干嘛,埋我们?”
王木生不咸不淡开玩笑道:“你们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赵雪喝的踉踉跄跄,还没忘记迷信的事儿。
孙妙可抱着红酒傻呵呵道:“要是地府有吃的,本小姐吃垮阎王殿。”
“今天有啥高兴事儿?”
“没有,婉儿心血来潮,就从酒鬼拿了几瓶红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