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采君没好气,听不得这么晦气的话。

    但她想儿子说的也在理,家里人多事情多,确实会影响到他们休息。

    “我儿子能干,儿媳妇也能干,咱们家能有现在的辉煌都亏了你们,不愿意回来就不回来吧,妈想浅浅了就去你们那住几天。”

    盛雁回故作吃味道:“妈,您不是应该想儿子吗?”

    佟采君嗔他一眼:“想你干什么,想你气我呀,你都没有浅浅十分之一懂事。”

    直到现在温浅还有些恍惚,婆婆对她的亲切让她感觉很不真实,她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不过,这感觉真好。

    楼上传来动静,三个人都看过去。

    盛禹舟一手虚虚捂着屁股,姿势别扭的从楼上走下来。

    到了楼下,傲娇的挺起胸膛,对客厅里的三个人轻哼一声,忍着疼快步走出门口。

    “禹舟怎么了?”温浅疑惑地问。

    佟采君冷哼道:“没事,他活该的。”

    “啊?”

    有一种灾难叫秋后算账。

    两个小时前,盛雁回就收到了蒋听澜消息。

    说杨建同意私下和解,很快就会有人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接温浅。

    佟采君听说后,欢喜的吩咐厨房炖上燕窝等温浅回来吃。

    盛禹舟便阴阳怪气道:“说的好听是为莜佳出气,还不是为了讨好我大哥,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感动的。”

    佟采君当即像是被踩爆了的地雷,轰一下炸了。

    “盛禹舟,谁允许你这么说你大嫂?上次你害你大嫂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不蹦跶出来我都忘了,老张,把家法拿来。”

    “妈,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还对我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