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的学问,应是百花齐放,为何偏我朝独尊程朱理学?”
“晚生看来,程朱理学多空谈纲常伦理,区域偏执,有些不切实际。”
“这种观念之下的读书人,多假大空,而务实少!”
“我朝独尊程朱理学,用以取士,长此以往,天下读书人都是满口仁义道德,那...........”
“说句不好听的话,喊伦理纲常人仁义道德就能做官,那人人必然都装得好似圣人一般。可谁来实干,做事实呢!”
“贤弟住嘴!”景清开口滔滔不绝,铁铉大惊失色。
而解缙却鼓掌叫好,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这景清,真是大胆!”朱允熥心中暗道。
国朝科举八股取士,还有独尊程朱理学,都是老爷子力排众议定下来的,别人都不敢说,他却敢说,还是在这种场合。
当下,想看片刻,朱允熥开口笑道,“莫非,因为不赞同朝廷的取士之道,所以你两次乡试中举之后,都不愿进京殿试?”
景清微微一笑,“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