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想问她，却怎么都张不开嘴，没法说话，心脏突突直跳，想坐起来却动弹不了。
阿玲还是那样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她的笑容跟从前不一样了，少了很多世俗的羁绊和无奈，多了很多轻松和自然，只有无求无欲的人，才能笑出这样的笑容。
“阿玲！阿玲！”大力用力喊着阿玲的名字。
可是阿玲似乎听不到，依然那么笑盈盈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阿玲！阿玲！”他又一次喊道。
阿玲还是那样一动不动，保持着那副样子。
忽然，大力感到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体，睁眼一看，坐在自己床边的，竟然是王芹。
“大力，你怎么了？”王芹关切的问道。
大力坐了起来，“没什么，做了个梦而已。”
“你梦见阿玲了？”
“你怎么知道？”
“你刚才喊了好几声阿玲，不是梦见她还会是谁？”
大力扭头看向王芹，竟然控制不住的把她抱在怀里。
王芹没有作声，也伸手揽住他的腰，下巴靠住他的肩膀，脸贴住他耳边。
几秒钟之后，大力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松开了王芹。
王芹把两手放在他肩膀上，仰着脸，希望他吻自己一下，却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已经湿润。
从小到大，王芹几乎没见大力哭过，就连像这样眼睛湿润都很少见，今天他是怎么了？
“你回房间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坐会儿。”
大力说完，脱掉鞋子，把脚放在床上，靠着床头靠背，点上了一支烟。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着，王芹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起身离去。
抽完了那支烟，大力的脑子里再次浮现出阿玲刚才看着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