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德头都不敢抬,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还顺手帮忙带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兄妹二人,林嘉言第一次仔细打量他的脸。
林鸿礼眉眼狭长,颧骨高耸,嘴唇薄而上翘,端得一副小人相貌,虽说和自己同父异母,长得却没有半分相似。
“林鸿礼,你好大的胆子!”
“两年没见,妹妹脾气倒是见长,往常在宫里见到我,那是连头也不敢抬的,现在竟然敢直呼兄长大名,实在让我惊讶。”林鸿礼眯着眼睛,步步逼近,突然蹲下身伸手擒住了林嘉言的下巴,“是察哈尔给你的勇气?”
林嘉言用力别过脸,怒瞪着他,“你这是要拉着整个南国给你陪葬。”
林鸿礼听完仰头大笑,“我的好妹妹,你不看看你身处何地,怎的还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你敢伤我,察哈尔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南国。”林嘉言心绪激荡,腹中也翻滚着锐痛,她用手按着侧腹,咬着牙不肯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