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实证据链,直接逮捕返京,他也无意在江南逗留。
“你说话当真?”岑权声音嘶哑。
“我不屑同你扯谎。”
岑权内心挣扎了很久,心力交瘁道:
“赵总督纵容白莲教。”
“养寇自重?”贾环问。
岑权点头。
贾环不甚意外,一个白莲教能在江南折腾这么久,没有几双大黑手是不可能的,作为统率兵权的重臣,每当地位不稳当,就杀几千个白莲教徒,一下子就受到歌功颂德,权力稳固之时,就对乱贼视而不见,需要时又挥起屠刀。
“证据呢?”贾环再问。
岑权低声道:
“白莲教护法独孤渊,他就藏在姑苏城外三十里的燕子坞。”
嚯!
贾环目光灼灼。
白莲教内部一个教主,两个副教主,四个护法。
反贼头目之一,也算不小的鱼。
最重要的是,背负罪恶!
白莲教靠着一些小把戏蛊惑百姓,在民间兴风作浪,制造瘟疫火烧良田,种种恶迹数不胜数。
这个复姓独孤的畜生头上,应该能收割不少罪孽值!
至于劫掠丝绸不用白莲教,想想就知道,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岂能让一群反贼参与。
贾环加重语气:“姑苏城外燕子坞,藏着多少人?”
“至少两百,皆是武夫。”岑权早已认命,知无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