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掐住华山的脖子,恨不得把华山大卸八块,“你爱听谁使唤就听谁使唤,你爱对谁好就对谁好,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等下就把银两结给你,银钱两清。马上给我滚蛋!”
华山却是笑,抱起武当就走,看方向却不是回武当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
“回华山去办咱俩的喜事。”
“什么!………………你疯了,放我下来。混蛋!放开……………”
武当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半分华山的动作。反而引起了华山的兴致,停了下来好好轻薄了一番武当。
眼看就要到华山了,武当急得眼睛都红了。
“你敢这样将我掳走,我们武当定不会放过你们华山。师兄们定会将你们华山踏平……………”
华山却是笑了出来,“华山什么时候怕过,尽管来。就怕你的那些师兄们不敢来啊,他们可是叫我的师兄们好等啊!”
“你……………”武当气到说不出话来。
难得见武当这副郁闷的样子,华山低头凑上去便吻住了武当微抿的薄唇,不顾怀里人的挣扎,将人从里到内吻了个透。
随后便大手一按,将人埋到自己的胸口,用披风将人牢牢盖住。
“华山冷得很。觉得冷了就抱紧我。不用不好意思,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武当骂了句不要脸,华山却自动过滤,像被夸奖了般,去亲武当露在外面的脸,糊了武当一脸的口水。
“小道士,就要到家了。今晚就洞房花烛夜,好不好?我快等不及了。”华山抱着他的珍宝,走啊走,走着走着就停下来亲一口。又甜又让人上瘾。
呼啸的风雪都止不住华山的热情,以及武当的生无可恋。
华山几乎是一路直奔房间,路上遇到师兄弟们也只匆匆打了声招呼。
武当被华山锁在一个小房间里,双手也被绑着,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武当跑,要把事情干到底。
武当不甘心的从床榻上滚了下来,试图找一个东西把手上的布条给磨开。
武当迅速的找了个东西,上下磨动着布条,还没解开,华山便手里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推门而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