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替你去吧!”
裴衍循声望去,发现施月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眉心轻蹙: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正好听见你说明天要去时锦夏的追悼会。”
施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来,视线落在他受伤的胳膊上,眼里充斥着关心:
“阿衍,你手臂上的伤还在愈合阶段,正是关键的时候。时锦夏的追悼会,就让我替你去吧。”
时家和裴家一向势均力敌。
裴老爷子和时老太太又是几十年的好友,这几年两家虽然走动不多,但情分一直在。
时锦夏的追悼会,各家族肯定都会派人去。
她若以裴家人的身份出席,也算是坐实她未来裴家少奶奶的身份。
裴衍沉吟了一下,说:“也行。”
施月心中一阵狂喜,“好。”
“老大,这……不太合适吧?”
安南眼神复杂的看了裴衍一眼。
他把时染忘了已经很过分,现在还让施月以裴家人的身份出席时锦夏的追悼会。
哪天恢复记忆,他肠子非悔青了不可!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和阿衍就要订婚了,我替他出席时锦夏的追悼会有什么问题?”
施月冷眼扫向安南,瞳孔里带着警告。
安南心虚的转过视线,“是老大刚才自己说要去看戏的。”
“再好看的戏,也没有阿衍的手重要。安少,你身为阿衍的主治医生和好兄弟,怎么能放纵他不顾自己的健康呢?”
“是我的意思,和安南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