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尸体。”
他走了过去，张德全赶紧跟着，其他人也迅速跟上。
张德全说：“这里埋着我那些战友的遗骸？可我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就来过这，带着把锄头挖了好久，都没挖到。”
夏灿慢悠悠地问：“你猜为什么有人能考清华北大，有人却连个高中都上不了？”
张德全被堵得无话可说。
楚幼雪叫来的那帮工人也到了位，都扛着铁铲和锄头，随时待命。
夏灿走过去，在周围踩了几下，顺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面上一阵拨拉，画出了几个圆圈。
他淡淡地说：“这里一共十三具尸体，小心点挖，它们离地面也就四十厘米左右。”
楚明珠嘲弄起来：“搞得好像你有透视眼，离地面多深，你都看得出来？”
夏灿气定神闲瞅她一眼：“我劝你现在做好一件事就行。”
楚明珠一愣：“做好什么事？”
夏灿说：“劝自己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趴在地上学狗叫，然后被我骑。”
楚明珠气得想骂人，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又用力闭上了嘴。
几个工人按照夏灿的指点，小心翼翼挖了起来。
没多久，一个工人惊呼：“我看见了衣服，这……这好像是打仗穿的，都……都快要烂掉了！”
张德全满脸激动，赶紧跑过去，一下子跪在土坑旁边。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块衣物碎片，老泪纵横。
“没错！没错！这就是当年我们打仗穿的衣服，都烂成这样了，下边难道……难道真有……”
他不顾一切了，赶紧伸手拨拉着土。
没多久，还真出现一根白森森的骨头。
几个工人在楚幼雪的交代下，也赶紧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用手拨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