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岚的眼底一片猩红,他一把扯住贺宴的长发,残忍的将他拖了回来,下一刻,他在贺宴的穴道上轻点了几下,贺宴瞬间瘫软了身子,被封印了行动能力。
“不行.....会坏的........你疯了.....呜............”
那么粗那么长的蛇茎,还是两根,全部插进去一定会撑坏的。贺宴即使早已习惯了性爱,仍然怕的不住发抖,就连半硬着的阴茎也可怜兮兮的软了下去。
感受到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漆黑身影,他咒骂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哭腔,更显得他色厉内荏,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看着垂眸哭泣的贺宴,慕容岚眼底的红总算褪去了一些,手上的力气也松了松。他渐渐泄了气,手忙脚乱的将人抱了起来,解开了他被封印的穴道。
“啪!”
几乎是下一瞬,一记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脸侧,贺宴的眼睛发红,满脸愤怒和羞窘,仿佛一只被戳的鼓起来了的河豚。
他甩了甩重新恢复自由的胳膊,扶着床栏自顾站了起来,看也不看失魂落魄的慕容岚,自顾打水沐浴去了。
深夜,卧房里窗户紧闭,房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铁锁。一人多高的屏风后,贺宴颤抖着分开了双腿,指尖掰开了红肿的逼肉,低下头去查看自己腿间的情况。
他的女性器官生长的十分小巧,即便被操开了依旧难以容纳太大的物事,不要说吞进两根阳茎,就连平时欢爱时逼肉也经常被撑得肿痛难忍。他在心中估量了一下慕容岚的尺寸,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犹豫了片刻后,他掀开了手边的抽屉,取出了一件雕花的桃木器具,缓缓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呃.........”
他还坐在浴桶里,温热水流顺着穴缝灌进了穴腔里,刺激的他全身战栗,筋酥骨软。适应了片刻后,他旋转着金属制成的手柄,原本闭合的钳口逐渐在体内分开,将穴肉开拓到了极致。
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夹着穴腔里的物事从水中站了起来,忍着下身的酸胀披上了衣服。然而没走两步,他就感到下身一麻,有透明的骚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痕。
他盯着那滩湿润,脸上闪过难堪和羞耻,最终他并没有叫人,而是亲自取来布巾将地板擦干净,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般回到了床上。
到了早上,贺子财来叫他起床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看上去平顺的度过了他的发情期。贺宴穿好衣服出来后,发现慕容岚不在家,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霍云锋倒是没有出去,正坐在柜台后缝补自己在山上被树枝挂破的衣服。
“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吗?”
见到贺宴出来,他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替贺宴拉开了手边的凳子。
贺宴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那件已经被缝的满是布丁的破袍子,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无名火。他一把抢过袍子,团成了个团顺手扔进了窗外的鸡舍里,正在孵蛋的老母鸡被砸得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后,立刻抬爪将其扒拉了过去,垫在了自己的身下。
”衣服破了就去买几身新的,别整天穿的跟叫花子似的,看得我心烦。“
他从荷包里掏出了一袋银钱,哗啦推到了霍云锋手边,霍云锋却并没有接,只噙着笑看着他。
“小宴,来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