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扬起,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的痛苦。
我的不堪。
我的愚蠢和懦弱。
再见!
阮朝朝独自回到和母亲居住了三年的破旧茅草屋,看着熟悉的屋子,她的心情好极了。
这里虽破旧,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撸起袖子热火朝天地收拾。
收拾好已经是晚上,阮朝朝躺在潦草的稻草上,身上盖着家里从前的旧被子。
睡到半夜,屋门轻响,有人鬼鬼祟祟走进来,站在了她的窗前。
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用力捂在阮朝朝的脸上,感觉迷药生效后才松开手,抖开麻袋,粗鲁地将阮朝朝塞了进去。
傅晋廷扛着麻袋来到怡香院,从侧面进去,找到早先通过气的龟公,将麻袋丢过去。
“你们说好的,若试过还是个雏,就要给我三十两银子。”
“你放心吧,我们怡香院向来说话算话,但你也要说话算话,此女并非短期陪客,而是直接卖给我们怡香院,这是有卖身契的,日后你若是要赎回,要拿十倍的银子才行。”
说话的龟公长得白白瘦瘦,脸上涂脂抹粉,看起来娘气十足。
傅晋廷道:“我知道,我出去在外面等着,你们先验验货。”
他心里却冷笑:一个破烂货,自己怎么可能会赎回去,拿了这三十两,正好买些东西去尚书府提亲。
傅晋廷看都没看地上的麻袋,转身离开。
屋门在他身后关上,没多久里面传出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
男人的唾骂和捶打声太大,将女人的声音盖了个七七八八,听不太真切,但其中的悲惨和恐惧旁人能清楚感知得到。
傅晋廷半点没觉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