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一出手,我就废了七八个人。
有头锤头,无头砸手。
无头无手,肩胛为首。
除了棍棒,我同样将身体各处用作武器。
拿肘顶,拿脚踹。
凶残如狼,唯一的目标,不是杀人,是废人。
大海一手提溜着光头,一手拿棍猛砸。
他同样激发了凶性,宛如刀盾兵,靠着一声蛮力,横推向前。
靠着一股气势,一时间,以二敌众,我们不落下风。
对方惊讶于我们的凶狠。
可他们同样不服输。
都狠而已,对他们来说,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哪怕头破血流,也要冲向我们。
左手断了就换右手,右手断了就换肩膀撞。
实在不行,那头砸,拿牙齿咬。
他们一次次被我们打退,又一次次冲了上来。
一轮接一轮,仿佛永无休止。
我们身上也挨了好多下。
脑袋胳膊,前胸后背,肩膀大腿……没有一处完好。
地上到处是血。
先是血滴,后来成了血脚印,最后直接化作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