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警惕起来,问道:“你我之事?”
孔临安一身狼狈,还是单手背在身后,口吻仿佛恩赐。
“经此一事,我知道你对我尚有真情,从前的事我既往不咎,等回了京城,我会正式迎娶你。在族谱上,你可以排在玉娘之前了。”
相宜差点气笑了。
他……可真是大方!
云鹤听傻了,回过神,重重地呸了一声。
“你想得美,我家姑娘就是瞎了,也不可能再进你孔家的门!狗屁真情,傻子才对你有情!”
孔临安眉头皱成了小山,实在受不了这般粗鄙丫头,他深呼吸一口,对相宜道:“我已经让你排在玉娘之前了,难道你还不满意?”
相宜觉得他脑子坏了,高声叫来了狱卒,直接给了一锭银子。
“把他弄走!”
聒噪!
狱卒傻眼,孔临安也傻眼了。
及至回到之前的牢房,孔临安才回过神,越想越生气,深悔刚才给了相宜那么大面子。
他提高声音道:“玉娘已经做出能治不育症的药,等她立功回京,我便再无理由叫你高她一等!”
云鹤骂骂咧咧。
相宜却是猛地抬头。
林玉娘做出了治不育症的药?
她想起徐三郎的死状,心头暗暗发寒,想了想,再次叫来了狱卒。
外面,保和堂的事再次传遍。
王婵匆匆来找林玉娘,恨道:“都怪那薛氏,真是无能,害死了徐三郎,否则您的药起效,徐三郎就是活招牌啊!”
林氏也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