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吼道：“你还坚持着善良吗？就是善良害死了我们！”
“不！”清晨又叫：“不是我们，你仅仅是残余的善念而已，你为什么还存在？在死的时候你就应该消失。”
“你不但不消失，还控制着人弄了这个雕像，将我禁锢在这个鬼地方！”
“收手吧。”
清晨摇头叹息，赵晨知道是她口中的善念在说话了，“死了太多无辜的人，太不值得了。”
“你懂得什么是值得？”
清晨歇斯底里一般，“就是因为有着你这种善念，我肉身才会死。”
“该忘记的都忘记吧，纠结着有用什么用？”
“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
“咱们都该消散的，不要被生死诀继续驾驭了，散了吧。”
“要散的是你！”
“我不会消散，最起码在你消散之前。”
“呵呵，你这么自信？你不过是残念而已，肉身死了，是生死诀的死诀在自行运转，只要是有着死诀在，我就不会消散。”读书吧
“所以说不要被功法所控制了，不值得。”
“值得，太值了！未完的心愿，以及失去的不甘都是要面对的。”
“你面对不了，你出不去。”
“呵呵呵。”
清晨仰头大笑，“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说着，清晨看向了赵晨。
赵晨还在想着世界怎么就这么奇妙呢，人死了还能存在，还是有着两面。
当看到清晨投过来的目光，赵晨不得不停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