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把针头刺入,张海山控制着深度,另一只手极其缓慢地拉动注射器。
下一秒,浓黄色的积液慢慢流出来。
赵军看了一眼,顿时不敢再看,闭着眼把头转向那边。
知青倒是满眼惊讶,目不转睛地盯着。
因为对方的手法,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足足抽了一管子积液,小女孩的手臂不再那么肿胀。
张海山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云南白药有没有?还有白酒。”
“有!”知青转身去拿。
他现在几乎已经断定,眼前这个山里的百姓不是普通人。
这个时候当然没有什么云南白药喷雾剂,都是最普通的药粉,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装着。
张海山拿过来,倒出大约大拇指盖大小的药粉。
然后用嘴咬开白酒的塞子,倒出一小杯递给赵军。
“给孩子喂云南白药,用白酒送服。”
赵军满脸震惊地看了看这两样东西。
颇为不安的学问:“海山,你真的会啊?”
“别废话了,赶紧的吧。”张海山皱紧眉头。
赵军只好照做,哄着闺女喝下去。
“苦,辣嘴,爹,我不想喝这么难喝的药。”
“好闺女,喝了就好了,”赵军十分心疼,“能不能给孩子喝口水?”
“不行。”张海山摇头。
“还没完呢,你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