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点着头,心惊胆战地低头应是。
再抬头的时候男人已经驱车离开了。
一路狂飙,倪枭来到了王恵萍的住处,不断地按着门铃。
是惠萍出来开的门。
看到男人,她就下意识地后退。
但倪枭只问她一句,“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
他抽出手中皱巴巴的报告单,心里仍然存着希冀——
那天,他亲眼看到两人从医院出来。
“不是说好了检查身体,怎么是这个,你给我解释一下?”
男人抓在门框那里,巨大的身高挡去后面所有的光,像一座山一样,压得人心底喘不过气来。
“倪枭。”
换做常人,面对着男人这么大的威压早就怕了。
但他面对的却是连续几天被关在家里,说好了要陪对方要宴散之时。
却没有跟着对方说过最后一句话的女人——
惠萍疯了。
她说出的话毁灭了男人眼底最后一点光亮。
“是真的,那天我亲眼看到她从你跟着那女人约会的小酒馆里出来,然后手脚冰凉地问我到底该怎么办?”
到底能怎么办?
随着女人的描述,男人的思绪也拉回了她说的堕胎之前的那天,“是庆功宴?”
“是。”
女人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吧。你跟着陈焕儿在楼上干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林夏兰下来的时候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