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由林无极负责,案发过后,接触这把刀的,皆是州主府衙的捕快护卫。
与此同时,夏护卫父子俩,也被带上堂来。
一路上,夏护卫心情颇为紧张。
这几天,他一直在钦差的庇护之下,避免了很多危险。
但,无济于事。
夏护卫很清楚,自己的人生,将止步于此。
“儿子,爹恐怕活不过今天了。”
夏护卫神色复杂地看向夏瑞。
“爹……”夏瑞哭红了眼,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还没在父亲庇护下长大,怎么就要永别了呢?
夏护卫挤出一个笑容,“儿子,男人不能哭!”
“可是,爹,我想让你一直陪着我。”
“这倒是不难,等你爹我的人头落地以后,就该轮到你了。前后脚而已,不会差太多时间。”
“爹,儿子也需要自己成长一下,能不能先不陪……”
“没用的。”
夏护卫早已预料到结果,没有任何可以挽回的余地。
父子两人被押入府衙大堂。
目光所及,皆是熟人。
唯独张生,夏护卫不认识,但能在堂上有个座位,身份应该不低。
直到,他听见自家儿子喊了一句:“师父?”
夏护卫神色一凝。
此人便是南云县杀猪匠、半吊子仵作、欺软怕硬、恃强凌弱、欺辱良家的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