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片刻，黑瞎子吹了个口哨：“这里。”
石柱上果然有个清晰的记号。
程文锦看了眼张启灵：“已经到这里了，还不能想起些什么吗？”
张启灵摸着记号，摇摇头。
程文锦叹口气，一行人没一个想退出的，继续沿着记号前行。
水温越来越凉那些肉乎乎的虫子也彻底消失。
胖子打了个寒战：“他娘的真凉，这些水肯定从这个洞形成时就囤积在这里了，保质期过了都上万年了，大家千万别喝。”
白元年没回话，其余人也没回话，傻子才会喝。
“这是最后一个，我们要到了。”
张启灵摸着石柱上的记号提醒。
果然，绕过石柱两三步，面前豁然开朗。
“这咋越走脚越扎呢？”
胖子疑惑开口，蹲下去，没一会摸出一块瓷片。
无邪脸色不好看：“这是......魔鬼城的陶瓷罐子。”
水里的碎石下是大量陶瓷碎片，埋得不深，而且越往前走越密集。
黑瞎子饶有兴趣，将手电筒递给白元年：“帮我拿着，我下去看看。”
说完便潜进水里，
黑瞎子的速度很快，没一会便浮了上来，看清他手里东西的一瞬间，白元年后退好几步：“恶心。”
那是一些尖锐的陶瓷碎片，碎片中夹着一些被腐蚀的满是孔洞的人类头骨，脑腔里面还有些灰色胶质，甚至还粘着一些头发。
黑瞎子观察了会，扔进远处的水里洗洗手。
“这么多祭品，后面就是西王母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