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铮问:“除了孔解世,还有其他人到安家吗?”

    红舒:“这段时间都没有。”

    “我明白了,继续盯着吧。”

    她还要再去见若琬郡主一趟,那日若琬郡主告诉她,三年前她确实派人给穆玉肖传过话,要他留下来她有话要说。

    若琬郡主告诉沈玉铮,那日她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警告穆玉肖,让他不要再跟踪她了。

    若琬郡主告诉她,穆玉肖跟踪她已经有两个月了。

    此事她一直没敢说,后来还是被戴向程知道了,戴向程气的将人打一顿。

    她本以为穆玉肖不会再跟踪她了,没想到被打了一顿的穆玉肖依旧继续跟着她。

    戴向程已经气的想杀人了,若琬郡主担心戴向程真的会动手,便想那日留穆玉肖下来,想亲口警告他不要再跟踪她了,否则戴向程会对他不客气的。

    但这话她还没来得及说,穆玉肖就落水身亡了。

    这话乍听没有问题,但前提是穆玉肖真的是一个好色之徒。

    他家有爱妻,还是他心心念念娶来的,这时候为什么忽然盯上了若琬郡主。

    沈玉铮调查过穆玉肖,年少时穆家子弟不乏寻花问柳之辈,但穆玉肖对此深恶痛绝,反而发奋读书。

    不管在他娶罗玉芹之前,还是之后,穆玉肖身边都没有过其他女子,连通房都没有。罗玉芹两年未孕,穆玉肖也没弄出其他孩子来。

    这样一个男子忽然喜欢上一个郡主,不惜违背身份和伦理,还维持了两个月的跟踪,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案件没清楚之前,她谁都怀疑。

    不过沈玉铮这次再去郡主府,却没有得到什么信息,因为若琬郡主又病了。

    戴向程休了假在家陪她,听到沈玉铮过来,亲自出来见了她。

    只不过他面色不好,态度更谈不上好了。“若琬她病了,恐怕不能来见客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沈玉铮担心地问:“郡主是哪里不舒服?请太医了吗?要不要紧?”

    戴向程忽然动怒:“别以为你拿着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便能在我府上想查什么就查什么。穆玉肖是死在我府上了,但就算没这回事,我也会要他的命。